“民法典婚姻家庭编的立法价值：尊重婚姻主体与维护社会稳步发展需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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民法典的审议特别是婚姻家庭篇的编撰完成，实现了婚姻法和收养法文案的法典化，完善了我国的婚姻家庭制度，应对了社会生活和司法实践的难点。 在民法典草案向社会公开征求意见的过程中，婚姻家庭篇收集了最多的改编意见。 其中包括民法典第1077条确立的“离婚冷静期制度”，应对这些热点问题，婚姻家庭立法的价值解释不可回避。

婚姻生活立法的一般价值说明。 现行婚姻法第2条至民法第1041条，通过立法确立的基本上，婚姻家庭立法保护婚姻家庭关系，保护婚姻自由、一夫一妻、男女平等，保护妇女、未成年人和老年人、残疾人的合法权益。 家庭立法包含合理的定义、伦理关怀、行为诱惑的目标，其保护的价值从宏观上可以区分为尊重婚姻主体的需要、维持社会稳步发展的需要。

尊重婚姻主体的需要是一个多元化的概念，婚姻主体在婚姻关系中有婚姻自由的需要，也有平等、忠诚、尊重、互助互爱的需要。 首先是维护婚姻自由，维护婚姻主体意志自由的实现，划定自由意志实现的边界。 结婚自由通过禁止结婚、买卖结婚和其他干涉行为实现干涉结婚自由行为的禁止规范，禁止直系血族或三代以内的旁系血族结婚，使重婚无效，以未满法定结婚年龄为否定评价的界限。 离婚自由是以双方有自愿离婚的意思，以及夫妻感情确实破裂为条件的。 在婚姻关系中，婚姻主体有平等、忠诚、尊重、互爱的必要性，立法建立了一系列规范诱惑行为，最终通过权利义务安排保障了这些主体的实现。

维持社会稳步发展的需要同样是多方面的，包括维持婚姻家庭这个社会最小单位的和谐与稳定，以及与婚姻家庭相关的社会关系的保护。 立法确定了婚姻家庭受国家保护、确认和贯彻婚姻家庭立法的基本概况、弘扬倡导性规范、遏制违法婚姻家庭行为等。 平等大体上在家庭关系、离婚、收养等各个环节勾结，调整离婚时家务贡献补偿和程序与做法，填充完整的夫妻共同债务认定和清偿方法等，辐射多维性、多方位的利益保护。

离婚冷静期制度的价值说明和引用。 民法典第1077条确立了离婚冷静期制度，根据该条规定，在协议离婚中，双方符合协议离婚条件，主动向婚姻登记机关申请离婚登记后，必须经过30天的离婚冷静期。 冷静期届满，双方自愿离婚的，双方应当主动到婚姻登记机关申请开具离婚证明，冷静期届满，双方未共同申请的，撤回离婚登记申请。 冷静期间，双方任何一方可以向婚姻登记机关撤回离婚登记申请。

制度性目标。 根据《中华人民共和国民法典(草案)》的证明，立法机关认为“实践中，草率离婚增多，不利于婚姻家庭的稳定”，离婚冷静期的制度目标是减少草率离婚现象，稳定婚姻家庭关系。 在原婚姻法的制度框架下，协议离婚的要件大致如下:第一，双方一致自愿同意离婚第二，双方就子女和财产的解决问题达成一致第三，双方自愿向婚姻登记机关申请离婚登记。 婚姻登记机关对离婚的审查基本上是形式审查，“即申即离”的情况下，离婚率高，稳定的婚姻家庭关系又担负着帮助老年人和孩子的重要社会功能，降低离婚率的目标必然会纳入立法机关的视野。 从国外立法例来看，各国都面临离婚率上升的问题，很多国家对离婚手续设置了不同的限制，包括离婚冷静期(深思熟虑期和反省考虑期)制度和分居制度，关注未成年子女的利益保护，我国参考的是第一种制度。

制度适用。 从民法典第1077条的规定来看，离婚冷静期适用于协议离婚而不是诉讼离婚。 协议离婚和诉讼离婚是两个平行的制度设计，在协议离婚中，夫妻双方就解除婚姻关系、抚养子女、财产分配和债务负担达成一致，可以直接通过结婚登记机关办理离婚登记。 在诉讼中，双方未能达成前述协议，或一方不同意解除婚姻关系，或对子女抚养、财产债务意见不一致。 从长期的司法实践来看，审判机关解决离婚纠纷比较慎重，严格把握夫妻感情是否破裂，重视离婚纠纷的调解与和解，社会普遍反映的“离婚难”问题存在于诉讼离婚中，可能不是协议离婚。 从制度设计看，民法典比较诉讼离婚中出现的“久调不判”问题，增加规定，人民法院判决不允许离婚后，双方分居一年，一方再次提起离婚诉讼，应当“当然”允许离婚。 关于离婚冷静期制度的具体适用，可以从以下三个方面把握:第一，协议离婚在立法上设有30天的冷静期，30天是自然的期限经过，不是婚姻登记机关的审查期。 二是离婚冷静期届满后，双方仍自愿离婚的，双方未主动到婚姻登记机关申请签发离婚证明的，撤回离婚登记申请。 第三，在三十日冷静期内，任何一方可以撤回离婚登记申请。

价值说明。 如上所述，离婚冷静期制度适用于协议离婚，目的是减少轻率的离婚现象，稳定婚姻家庭关系。 稳定的婚姻家庭关系，不仅要满足婚姻主体的爱情、忠诚、婚姻自由等价值诉求，还必须担负着赡养老年人，特别是养育未成年子女的重要社会功能。 离婚自由本身是法律范围内的自由，不是绝对的自由，而是设定了边界的相对自由。 离婚期在制度设计上，给予合意的双方强制冷静期，促使双方冷静思考，不要冲动地对婚姻家庭，特别是未成年子女做出更合理的决定。 因此，离婚冷静期制度的价值目的也不仅是减少冲动离婚，还涵盖了促使夫妻双方更合理、冷静地考虑未来孩子的抚养、生活计划的目的。 国家保护婚姻家庭，不仅保护基于婚姻的夫妻关系，也保护由此产生的母子、近亲关系等。 在各地以往的实践中，四川、浙江等地进行了相关尝试，取得了较好的效果。

制度引用。 从离婚冷静期规定的文义表述来看，目前只是自然的期限经过，在后续修改婚姻登记条例时可以借鉴国外立法中成熟的经验，积极提供咨询和调解，积极进行有效的心理疏导和规划指导，帮助和解家庭恢复和平健康的家庭关系。 在经过冷静依然决定离婚的情况下，帮助未成年孩子最大限度地减少父母离婚带来的烦恼，直接帮助养育孩子的一方合理规划未来孩子的抚养、教育、保护问题。 一般认为，建立离婚冷静期制度，督促婚姻双方妥善考虑感情、子女抚养、未来规划等问题，同时也应考虑特殊情况下的制度放松，包括存在家庭暴力、财产转移等特殊情况。 从现行立法来看，家庭暴力和恶意转移财产有相应的制度规范，应仔细考虑制度联系。

(作者单位:最高人民检察院第6检察厅)